123心形的胎记(1 / 1)

楚楚可欺 秦时明月 1529 字 2022-12-21

“楚楚,你终于醒了。”覃慕峋握着肖楚楚的手,在自己的脸颊上蹭了蹭,她的手那么冰,缺乏生气。

肖楚楚试着动了动手,拂过覃慕峋的脸:“我还活着吗,我以为自己死了……”

“别说傻话,你还活得好好的,修养三个月又可以像过去一样活蹦乱跳。”覃慕峋松开肖楚楚的手,拿起棉签和纸杯,小心翼翼的沾水擦拭她的嘴唇。

肖楚楚的嘴唇干得裂开不少的口子,如果让她看到自己憔悴成这样,一定会很难过。

“医生说我必须躺三个月吗,上厕所怎么办?”吃饭在床上还能勉强解决,上厕所……她难以想象,那将是怎样的场景。

“嗯,上厕所也不能下床,洗澡洗头也不能。”

覃慕峋牢记医生的嘱咐,如果肖楚楚恢复得不好,也许会造成终生的隐疾。

“嗷……”肖楚楚哀号一声:“怎么能这样。”

“虽然不能洗澡,但必须每天早晚擦身子,否则容易长褥疮。”覃慕峋说着抽了张纸巾擦拭肖楚楚额上的汗,医生说手术之后会发热,要注意散热,不然得热伤风就不好办了。

“好热啊……”病房内虽然开着空调,但效果并不好,肖楚楚全身滚烫,她不断的将被子掀起来,换些冷空气进去。

覃慕峋见肖楚楚身上的病号服已经汗透,体贴的说:“我帮你擦一擦换身衣服。”

“好,麻烦你了。”肖楚楚不好意思的点点头,总觉得自己给覃慕峋添麻烦了,说实在话,她并不想麻烦他,但事实却是她总在麻烦他。

“说这些。”覃慕峋笑了笑:“把我当外人了?”

“嘿嘿,没把你当外人,只是有些不好意思。”

“慢慢就习惯了。”

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适应彼此,现在,只是个开始。

覃慕峋买了面盆和毛巾,洗过之后接了半盆不冷不热的水端到病床边,他掀开肖楚楚身上的被子,手刚刚触到病号服的扣子,便被肖楚楚握住。

“我……自己来吧……”

他帮她脱衣服,这种感觉好奇怪。

“你躺着别动,我来。”覃慕峋无视肖楚楚羞红的脸,熟练的将病号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。

覃慕峋将病号服往两边掀,肖楚楚下意识的挡住胸口,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。

“现在才遮不嫌太晚?早就看过了。”覃慕峋推开肖楚楚的手,她的雪峰暴露在空气之中,干净圣洁得犹如梅里雪山。

雪峰上还有前几日覃慕峋落下的淡淡青紫色吻痕,他的手指情不自禁的拂过那些痕迹,肖楚楚羞得捂住了自己的脸,低低的轻吟:“别摸……”

“嗯。”覃慕峋知道医院不是调情的地方,而且肖楚楚现在的身体状况也不适宜做出格的事。

将毛巾拧干水分,握在手中,轻轻游走在肖楚楚雪白的肌理间。

“好凉快!”

毛巾擦过的地方沁凉舒爽,肖楚楚慢慢适应了覃慕峋的服务,手从脸上移开,大眼睛专注的看着他认真的脸庞,越看越喜欢,越看越开心,流产的痛,出车祸的伤统统抛诸脑后,肖楚楚的眼中只有覃慕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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覃慕峋替肖楚楚擦干净上半身,便去脱肖楚楚的裤子,肖楚楚急急的大叫:“哎呀,下面就别擦了……”

“医生说每天早晚擦拭一次,避免长褥疮,难道你想长褥疮或者是长虱子?”覃慕峋不顾肖楚楚的阻止,执意去脱她的裤子,她身上那几斤几两肉,又不是没看过,就连哪里有痣他都知道,特别是肖楚楚肩膀上的淡红色心形印记,很特别,让他过目不忘。

“哎呀,我这次亏大了,被你看光光。”虽然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,但肖楚楚仍乐观的和覃慕峋开玩笑,生活不能因为苦难而失去欢笑,笑着面对一切。

“呵,要不我把衣服脱了也让你看回去?”覃慕峋说着竟真的将身上的衬衫脱掉,打着赤膊替肖楚楚擦拭双腿。

“哎呀呀,你这完全是赤裸裸的诱惑啊,我要喷鼻血了……”覃慕峋的身材真是太好了,没一点儿赘肉,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这般赏心悦目。

“呵,有那么夸张吗?”覃慕峋笑着说:“你的身材让我喷过鼻血,还记得吗?”

经覃慕峋提醒,肖楚楚立刻想起他喷鼻血的场景,笑得合不拢嘴:“当然记得,我不就穿个内衣在游泳吗,看把你激动的,鼻血一下就出来了,把我吓一跳。”

“呵,虚火太旺的缘故吧!”

禁欲太久容易激动,现在不管怎么看也不会流鼻血了。

肖楚楚不接受他的说辞,一语道破:“什么虚火太旺啊,我看你是欲求不满才对。”

覃慕峋点头称是:“我是欲求不满,不知道你满没有?”

“我满了,真的满了。”这几天被覃慕峋折腾得死去活来,肖楚楚想不满都不行。

“呵,我就怕你说我满足不了你。”

肖楚楚娇嗔的剜了覃慕峋一眼:“坏蛋,不说这些事了,羞死人!”

“呵呵。”

手机在裤兜里唱起了歌,覃慕峋摸出手机,看过来电之后去外面走廊接。

杨海路的声音传来:“慕峋,你有时间到医院来一趟……”

“怎么了?”覃慕峋以为出了什么事,略有些焦急的问。

“老二带他媳妇和女儿过来看你爸,你是晚辈,总得来一趟不是?”

杨海路口中的老二是覃中翰的弟弟覃中霖,覃慕峋的叔叔,覃中霖一家人常年在东北,近日知晓哥哥生病,特别从东北赶来看望。

“知道了,我抽时间过去。”

覃慕峋不放心肖楚楚一个人在医院,肖楚楚再三保证不会有事,让覃慕峋快去快回,别人覃慕峋不放心,便打电话给魏铭彧,让他过来陪肖楚楚。

“咦,你不怕我和魏铭彧旧情复燃?”肖楚楚调侃道。

“和你的安全比起来,旧情复燃算什么。”覃慕峋自信满满的说:“我相信你不会再爱上他。”

“为什么这么肯定?”说的虽然是实话,但肖楚楚仍然不免好奇,覃慕峋哪里来的自信。

覃慕峋戏谑道:“你看我的时候眼神有多花痴你自己不知道吧?”

“呃……很花痴吗?”她只承认有一点点花痴。

“嗯,曾经我以为你脑子有问题。”覃慕峋和肖楚楚开玩笑上瘾,舍不得走。

“你脑子才有问题。”肖楚楚气呼呼推了覃慕峋一把:“快走吧,那边还等着呢!”

“等魏铭彧到了我再走,不急这一会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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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多时魏铭彧风尘仆仆的赶到医院,覃慕峋叮咛了几句才放心离开,他一边走一边心,他带心心去德国是不是也只能找魏铭彧照顾楚楚,像擦澡这样的事情,也交给魏铭彧做?

虽然魏铭彧与肖楚楚夫妻一场,同床共枕五年,但现在肖楚楚是他的女人,这种私密的事怎么能交给魏铭彧做,他只能另想办法。

到达覃中翰就诊的医院,覃慕峋见到了覃中霖一家。

“叔叔,婶婶,大姐。”挨着招呼过去,覃慕峋将跑到他跟前来的心心抱入怀中,向覃中霖一家介绍道:“这是我女儿,心心。”

待覃慕峋看过覃中翰之后覃中霖把他叫到外面的客厅,将他们此次来滨城的另一个目的告诉他。

“慕峋,你在滨城人脉广,能不能帮你姐姐找一个人。”覃中霖看向坐在一旁的女儿,叹了口气,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味。

“我尽力,找谁,知道名字吗?”覃慕峋看出叔叔和婶婶神色有些不对劲儿,再看姐姐覃慕槿像做错事的孩子,深深的低着头。

他依稀记得母亲提过堂姐四十好几了还没结婚,叔叔婶婶整天为这个事情发愁,难道要找的人是和堂姐不结婚有关?

“找一个孩子……不对,现在已经不是孩子,过完年就二十六岁了。”覃中霖叹了口气:“唉,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到。”

覃慕峋问:“除了年龄,还有其他的线索吗?”

“你说。”覃中霖推攘了女儿一把:“你自己的事情,还得让我和你妈操心。”

“小弟你有空就帮我找找。”覃慕槿抬起头,擦干眼泪,悲切的说:“事情过了那么多年,我也不敢抱太大的希望,能找到就好,找不到就算了……xx年1月23号,我把孩子放在中山路一户人家的门口,现在那里已经拆迁,找不到了,我记得那家人放了个大水缸在门口……”

“谁的孩子?”覃慕峋希望得到更多的线索,而不是这样含糊其辞。

覃慕槿一边抹眼泪,一边犹犹豫豫的说:“是……我的……孩子……”

“你这不要脸的东西。”旧事重提,覃中霖气得给了覃慕槿一个耳光。

“打死我算了,活着还有什么意思……”覃慕槿捂着脸嘤嘤的哭起来。

二十六年前,覃慕槿不过十几岁,在那个年代未婚先孕可谓是奇耻大辱,但她为了爱情不惜牺牲自己,将孩子生了下来,本以为能盼到一家团聚,没想到,她爱的男人没有再回来,彻底将她抛诸脑后。